这次…有点远。
明显是外城…
四人回头看向南边,齐齐陷入沉默。
不,是所有人陷入沉默。
外城和城墙上的混乱清晰入耳,西城寂静无声,连百姓也不敢出声了。
现在谁敢辞官?
谁辞谁就去死,查不清全去死。
外城…好像没什么特别人家啊?
四人干脆坐到朱漆大门边等一会。
大概两刻钟,才有校尉过来告诉他们,“公爷,曹公公,钱大人,是外城沧州会馆旁边的丁氏商号,死伤六十多人,倒塌百多间房。”
四人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惊恐万分与幸灾乐祸交替闪烁。
好了,不用造谣了,丁家养了太多恶人,一定做了恶事,这是对丁家的报应才牵连了定国公府和抚宁侯府,这理由都能接受。
李吽袖口的十指在不停颤抖,四声巨响,酿造时势。
杀人诛心。
恐怖如斯。
任你丁氏再重要,也挡不住满朝抽筋拔髓,还好老子在京城啊,得立刻了结,否则丁家就灭门了。
钱龙锡起身拍拍灰尘,满脸疲惫道,“徐朱两府与丁氏都有生意,这事很多人都知晓,你们串不起来,多一家就串起来了,公爷和抚宁侯商量一下,怎么让丁氏把这事扛起来,至于原因,你们慢慢查吧,朝廷没工夫玩这种腌臜事。”
他一走,曹化淳也走了,今晚大概不会有了,再有就真的找死了。
远处的朝臣也在慢慢散去,现在刚刚子时,还能好好睡一觉。
徐希皋和李吽没有动,坐了大概一刻钟,徐希皋才扭头问李吽,“祖泽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