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人早被清空了,那些传音的、扔火药的、炸桥的、以及现在外边封锁的人。
全是来自我的朋友,骆思恭父子。
越是挑大案,朝廷越会排除父子俩的嫌疑。
祖泽鸿两天前在箭楼与他的备用计划,以防两人被逼到绝地。
事实是谁都没有被逼到绝地,良心被逼没了。
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做事不用太顾忌,追求效果就对了。
中午派家丁告知骆养性执行计划,还把简易底火配方告诉他,这算是交易,祖泽鸿准备刺杀这一片。
显然骆家父子也很聪明,收益太大,值得冒险。
削弱对手,就是力量增长。。
骆养性现在就在距离三山楼五百步的南边,缇骑把一队人和猛烈挣扎的两人带到身边。
马武眼里喷火,张湫泪流满面。
骆养性挥挥手,让人放开他们,“马武,崇文门和宣武门都可以入内城,东厂不应该出现在外城,骆某倒大霉了,现在看别人倒霉很高兴,不要打扰我的兴致。”
张湫抹抹眼泪,冷冷说道,“他怎么脱身?”
骆养性一愣,“以命为赌,当然是赌对方不赌,人家一跟就完蛋了,考虑脱身是扯淡。”
“六侯四伯被屠,勋贵不赌?”
“弟妹这么想不对,数量不是问题,身份也不是问题,英国公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