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刘向华大声抗议,“抢完当天就把物资都搬到你们仓库去了,怎么还给我计息?”
“那会儿都已经过了工作时间,清点数目也是第二天了,当天的利息我就得收。”
“艹!”他很不满地咕哝一声,“那扣掉这些,余下的都归我对吧?”
严瑛的嘴角轻撇:“那我们继续往下看。这份工作机会是我们给的,介绍费100斤米;买枪,1000斤米;借了我们的车,200斤米;油钱,20斤米;我们的人全程一对一指导,500斤米;哦,为了救你命扔了两个雪球,怎么也要500斤米吧……”
“停停停!”刘向华觉得头疼,“你就直说还剩多少吧!”
严瑛啪嗒啪嗒又按了一通计算器:“两边抵消,其实你还倒欠我们两斤米呢……不过我们赵董刚在异能者大会上得了省内四强,心情好,你又是老客户,这次就算了。”
“那我忙活半天,自己是一点没捞着吗?”
“也不能那么说,你不是还有一把枪吗?”
“靠!”刘向华懊恼地把枪拍在了严瑛的办公桌上,“没子弹,这就是个摆设!”
一直两手抱胸站立一旁的秦康有些看不下去了。
“要么这样,你把枪再卖还给我。”
闻言,刘向华两眼一亮,看着严瑛。
“也行。不过我们只能按10斤大米的价格回收。”
“成交!”
把兜兜转转又回到手上的枪放回外套口袋,秦康出了房间的门。
他已经答应了丈人,第二天陪着去所谓国家级实验室看解剖水熊虫。
今天剩余时间是属于自己的。
他感到一丝压抑,想要放松一下。
虽然光照不足,现在依然是白天。寒风呼啸,嗪淮河水冻成了铁板一块,没有花船,更没有酒家。
秦康牵着姜初涵,在冰封河面上留下两行平行的足迹。
自从来楠京就诸事不断,也没顾得上她。可连爱做的事都不爱做了,就算身旁的是根木头也能觉察到不对头。
问她就说是还没从章鱼怪的惊吓中缓过来。
两人走出一路,姜初涵毫无征兆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