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两团雪球凌空飞至,各自砸在了刀手的脸上。
趁着他们两眼迷离的机会,刘向华即时插上,手往朴刀的木柄摸了过去。
随着当啷两声脆响,刀条落地。
见刀手没了武器,刘向华可就不怕他俩了,一手一个揪住了前襟,把两边脑袋来个对撞。
两名刀手登时不省人事。
这时他听见了隔开后堂的帘子后面传出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事到临头,刘向华总算是重新想起了立柱,三步并作两步挨近,躲在后头。
脚下还没站稳,就听见了一记震耳欲聋的枪声。
跟着冒烟枪管从帘子后头出来的,是一个脑袋上只剩了一圈细软绒毛的中年男子,油汪汪的脑壳上早已经密布了汗珠。
其实刘向华此时的状态根本不比秃瓢阿四好到哪去,刚才事出紧急,他都没来得及去捡拾地上的武器。
现在抓在手上的是啥啊?
他厌恶地看着那半截拖把柄。
不想拖把柄的一头从立柱后面冒了出来,引起了神经高度紧张的阿四注意。
“砰!”
又是一声霰弹的巨响。
硬木制成的立柱被打得碎屑横飞。
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瑟缩在柱子后面的刘向华忽地听见了装子弹的声响。
拼了!
他从柱子后面跃了出来,几个跳步来到了阿四跟前,一只手按上了他那发亮的脑门。
……
“延期两次共支付利息10斤米,欠条金额没变过还是16.67斤,再加上最后一天的日三计息,你总共还要给我21.67斤大米。”
当着刘向华的面,严瑛又按了一遍计算器,耐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