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他们才气的态度,同时也想让'刺头'陷入一下纠纷,磨练下秉性。
因此,苏子瞻便提议三人一起回京,可以一路游山玩水、相互照应。
南陵温和赵仲明没有职务在身,对京城的舆论风波尚未有一点知情,想到苏子瞻是个非常有风趣且懂吃喝的人,便点头答应欣然前往。
几人返京以水路为主,在没有客栈和驿站时,便会借宿寺庙。
今日刚好路过一个叫承昊寺的庙宇,苏子瞻因平日里与多位大德禅师有交往,知道寺庙里有一些趣闻,便带着两位后辈,专门前往借宿。
承昊寺临江建在半山之上,周围树木阴郁,大白天便可以看见飞禽走兽,晚上熄灯之后,更是万籁俱静,江风一吹,凛冽入骨,是个'高处不胜寒'之地。
三人与寺里僧众寒暄一番,用过斋饭后,便回到厢房畅聊,等到快入睡时,南陵温忍不住发问:
“苏大哥,我觉得歇息船上可能比寺庙里更舒适!且今日小僧与我们开门时,一脸的迷惘!显然是惊讶于见到借宿的人!”
苏子瞻笑着说:“此地有些怪异的传说,今日便是要来查证一番!”
赵仲明猛抬头,他说:“怪异传说?难道是指山中的是魑魅魍魉?”
苏子瞻故作惊恐状,他说:“此前此庙一直有官宦及考生借宿,但几年前,出现了闹鬼事件后,便开始门可罗雀,今日便是专程查验一番!”
南陵温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内心不信奉怪力乱神,他深知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皆在变化。
而且从'一切皆在变化'这一无可指责的论点出发,南陵温效仿笛卡尔关于“我思,故我在!”的推演过程。
将'一切皆在变化'代表的真理拟人化,奉为宇宙造物主乃至至高之神,因此他嘲讽自己为:无神论中的有'神'者。
(一切皆变化类似于道德经中的道,印度教中的'梵' ,和佛教中的'法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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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信念下,南陵温哪里会怕鬼神,况且他是重生而来,生死都已经历,已是没有半点执着。
看到南陵温对鬼怪之事毫无表示,赵仲明有些急了:
“我在西夏待了几年,经历过很多怪异和血腥的事,其实不是说害怕,但内心对这些东西很排斥,不愿接触!”
苏子瞻看赵仲明态度诚恳,便宽慰着说:
“晚上你们只管睡觉,让我一个人观察,我半生问心无愧,就算有怪力乱神找上门,也可以与其当面对质!”
南陵温开着玩笑回应:“就是不知道这些鬼魅讲不讲道理?”
苏子瞻也笑着说:“若有鬼神,皆是由人或事物之灵气演变而来,既然皆是自然产物,肯定懂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