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涉及故意伤害,是否会被定罪为故意杀人当前还不好说。周庭安现在被省公安部门传唤,不主动归案,还在外面流窜伤害他人,性质十分恶劣。”
一名女警员耐心回道。
姜早把警员送进电梯间,刚折返回来,敲门声又响。
拧开门,站在外面的是罗林,拎着个小小的行李箱,满面风尘和疲惫,看到姜早立马问:
“乔总醒过来了么?”
“晚晚刚醒。你是从泽城直接飞过来的?”姜早急忙把她招呼进病房。
此时的乔晚已经听到罗林来了,咬牙在床上坐起,“罗林,快点过来,我有话问你!”
罗林自然知道她惦记的是什么,放下行李箱疾步走到病床前。
“见到了吗?”乔晚嗓音再次哽咽。
罗林垂着眼帘,摇头,“对不起乔总,北亭苑安保提升了好几个等级,我没能进去,也没见到先生。”
“我让你去泽城见他,把我的话带给他,你没见到他,回来做什么!”乔晚红了眼,崩溃地捶了下床沿。
“听到您出事,我在泽城就待不下去了。”罗林心虚地安慰,“等您身体好转,我马上再去泽城。”
乔晚痛苦闭眼,侧了下脸,“他和楼疏桐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
“楼家所有人口风很紧,没打听到。”罗林怕刺激到她,没有交底儿的打算。
乔晚陷入绝望的沉默。
一直在旁边安静聆听的姜早一头雾水,“你们在说哪个要订婚?”
罗林没应声。
阿葡的到来缓解了房间内的压抑气氛,给乔晚送来了两个手机。
乔晚找了个借口把所有人撵出病房,果断拨出楼疏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