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哭,姜早慌了,拿纸巾替她擦泪,“好好的怎么又哭?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呀,我道歉,晚晚,你现在还在过月子,掉眼泪会落下月子病的!”
“不哭,我才不哭——”她哽咽着挤出一抹无力的笑容,“我已经有女儿了,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是孤苦伶仃。从现在起,好好抚养女儿,做个称职的好妈妈才是以后的必修课。什么感情,婚姻、男人,统统去见鬼!”
“这才是我认识的乔晚!希望你说到,也能做到。”
姜早话音刚落,阿葡就敲门进来,说昨天出事后,季天晚上报了警,现在港城警方来了,要与乔晚做个笔录。
乔晚爽快应下,说稍微收拾一下再让他们进来。
听到这儿,姜早想起一件事儿,“阿姨非正常死亡的事儿在网上曝出来之后,周庭安已经被停职,省公安部门对他出具了拘留令,他是偷跑来港城的,现在已经被通缉了。”
“他就算没直接参与我妈妈的死,也绝对是个知情者、包庇者,被停职拘留一点也不亏。”
乔晚至今还对步梯间发生的事儿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叶宴迟及时赶到,她的宝宝现在可谓生死难料!
其实,她早就认清了周庭安的真面目,只是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对她下死手。
当年还真是瞎了眼,爱错了人。
“晚晚,这次你必须好好谢谢叶宴迟。人家把你送到医院,在病房外面坐了整整一夜。”姜早善意提醒。
“帮我去缴费窗口查一下,叶宴迟为我缴了多少医药费。”乔晚发现手机不在,忙道,“让阿葡回乐成湾替我拿手机。”
“阿葡就在病房外面,我马上安排。”姜早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白夫人来了,带来两个手脚麻利的女保姆,专门在恒温室外面守护照顾宝宝。”
乔晚“嗯”了声。
自从宋津南出事,白知柔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腹中的宝宝。
对白知柔而言,这是宋津南留下的唯一骨血,纵使再厌恶她,也会看在宝宝的份上忍着。
很快,两名警员进来为她做笔录,她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签字,摁了手印。
警员离开的时候,姜早问了句“周庭安这样是不是故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