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其娘之,你儿子老实?你这话说出去,你扪心自问,丧良心吗?咱们下一代人里面,最鬼精的就咱俩的儿子了吧?其他人后辈以后不都得给咱俩儿子做白工?”
“精明有个卵子用?还不是被你儿子吃的死死的!彼其娘之,你见过哪家儿子听别家人的话胜过听他爹的?我老陆家算完了,全卖给你这厮了,老子一家都特么欠你的。”
“宽心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嘛,我儿子以后要管理这么多人,也是很辛苦的嘛!”朱佑杬嘴角抑制不住笑容,差点没笑出声来。
“娘的,要不是现在动不得你,老子今天非得跟你干一架不可!”
“嘿!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就开上染坊了,你晓不晓得,老子身份可是王爷!”
“去你的王爷,不行,老孙你别拉着我,我今个非得给他揍个乌青眼出来!”
“首先,陆松,爷们跟你得说明白,虽然我是个帮理不帮亲的人没错,但问题在于,王爷就是我的理,所以,我会敲你闷棍!”
“算了,老家伙下手阴,老子不吃这个亏!你儿子和你谈了什么合作?”
吨!吨!吨!“美酒!我儿子啊,他想出来个法子,就是以宝衣局的层面与王府合作,一起做这白糖的买卖,不过他们不参与买卖是怎么做的,只出能够制出糖霜的人,这个制出糖霜的人,就非常考究了,我料想不错的话,他那破山头上快养不下去的那帮子人,估计会趁这个机会一股脑拉下来,来做这个工,那小子想法是真不错!技术他占,风险我担!比他老子我还无耻。”
“钱他得,人你养活,怎么感觉你这么像冤大头?”
“咦!你这话讲的,做爹的不当冤大头,谁来当这个冤大头?而且你还莫小看了这小子,你估猜一下,这小犊子开口要了多少利润?”
“嗯......这小子是你的种,按照一脉相承的贪婪,十成他最起码得要了一成走。”
“嘿!我就讲你小看他了吧,这小子张口要了五分其二,当他老子不认数,这特么要的就是四成!他居然还抱歉自己不肖父,我特么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没看出来,他哪一点是跟他爹我当年的模样有出入,还他娘的不肖父。”
“不不不,理智一点来说,他确实不像你,毕竟,当年你不如这小子无耻。”
“也对。”
咕咚!咕咚!咕咚!嗝!“这些人你准备放给你那儿子吗?你要是需要拿糖霜法子,我还有些手段能用,总归能够撬出来,老爷子教我的手段,我还没使用呢!”
“你不怕他报复你老陆家?他可是光明正大用你陆家来换这些人安全,那小子不必说,肯定跟我一样,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唔,我考虑过了,我可能会被他惦记上,我小老婆生的娃儿可能也会被惦记上,不过我那大儿子和我老婆就不同了,我家斌儿被你家娃儿护的跟亲弟弟一样,我看,你儿子宁肯把自己膀子剁下来一条,也不肯换掉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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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瞧的明白,不过算了,糖霜虽然价值破过天去,但也不是我可以多掺和的东西了,他那些班底,就还给他吧,不过,痕迹还是得留,挑几个壮实的,身上留下鞭痕,再拿他们父母家里人吓唬一下,叫我家那大小子长个记性,就算是玩阳谋,也不能什么都光明正大的来,得妥当,得仔细才行。”
“我靠,那我这典仗正的位置岂不是废了?这么干,你儿子当王爷的时候,老子还能有这个地位?怕不是一声陆叔都没得叫,直接得丢水沟里去吧?”
“唔,好像是这么回事,你注意点,我跟孙德海套你麻袋也就算了,要是给我儿子打了闷棍......到时候我没看见,岂不是天大可惜?”
陆松脸气的通红,几乎发紫“彼其娘之,老子当年窜高走墙,一时不慎叫你们两混球偷袭了一把,竟然就这么被嘲笑到今天,真是英雄气短,名节受辱啊!”
“哈哈哈!咳咳!老子当年就想问来着,老爷子把你领回去之后抽你没有?用的什么理由?武艺不精?还是喝酒贪杯?”
“嘿,小的估计啊,得是偷家里酒坛子这个理由,他跟他爹一个样,他爹当年痴酒,藏了一库房搜来的好窖藏,全给小松子偷去喝了,他爹不查不知道,一查,刚好发现库房那狗洞露着半截屁股,哎呦,要不是他爹紧着撵,爷们都还认不得你这奸诈的混厮呢!人家拿钱离家出走,就小松子拿酒离家出走!”
“哈哈哈!咳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