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王,下臣来炎国舟车劳顿,今日身体有点不适,今日的辩学到此为止,我们明日继续。”
赵常明虽然反驳了江夫子,勉强没有犯大错,但是他的表现也不尽人意,漏洞百出。
他也不傻,看出了自身的不足,也明白了江夫子是准备充分。
继续下去的话,对自己很不利。所以他打算暂时休息,明天再继续,他要回去再思考一下策略。
而对于使臣的要求,厉夏又不能说不同意。
人家舟车劳顿来到这里,身体有点不适很正常,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就算是赢了,人家也会说身体不舒服,胜之不武。
甚至干脆装晕,趴在桌子上不动,那也是炎国的过错,所以厉夏是不同意也必须要同意。
见江夫子笑呵呵的模样,并没有说话,厉夏只能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这些使臣也不多留,急匆匆的离开了。
太常也立刻告退,需要给这些使臣安排住处,人家是使者,礼仪还是要注意的,毕竟贺礼也是给的。
而在使臣和太常离开之后,其他贵族也没有什么事情,廷议自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纷纷离开了大殿。
整个大殿也就厉夏和江夫子等人几个了。
“他们已经走了,我们也告退吧。”
廖何站起身,对着厉夏行礼,然后又对江夫子行弟子礼。不是说他改投史家了,而是一种对前辈的礼仪。
名气上来说,他只是名士,江夫子是名宿,他行礼天经地义。而且年龄上来说,也是如此。
儒家很讲究这些,这就是规矩,礼多人不怪。
谷秋和张卓然他们就不讲究这些,他们又不是史家的人,为何要行弟子礼,出于礼节拱拱手就不错了。
可能就因为廖何这种知礼,所以江夫子才选择他当记录者吧。
张卓然兄弟两人心里有点吃醋了,感觉廖何这是矫揉造作,惺惺作态。
就你知道礼节,就你会做人是不是,装的还挺像的。
虽然心里有点吃味,但是面上装作没有看到就准备离开了。毕竟江夫子没有选择他们,他们也是有点脾气的,不可能热脸贴人家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