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喊蒙骜了。”嬴稷说道。
“啊?曾祖怎么让阿政去,阿政……那么小,他得走多久呀?什么时候回来?”嬴栎小眉毛蹙起来。
嬴稷好笑的看着嬴栎,还未及开口。
嬴政恰好带着蒙骜过来了,“阿姊,我回来了,你是不是想说政儿那么矮?哼~被政儿听见了!”
嬴栎心虚的摸摸鼻子,“哎呀,阿姊是那种人嘛?才不是呢~”
两小只排排坐,碍于蒙骜在,没有继续拌嘴,乖乖巧巧的。
“你说,大秦但凡有一座城被围,寡人便食不知味,卧不便席,现在应侯的封地丢了,他却并不忧心,这是什么情况呢?”嬴稷问蒙骜。
蒙骜将眉毛拧的像个毛毛虫,思考了片刻,“王上,臣不知,臣去问问应侯。”
嬴稷嘴角一抽,蒙骜还是一如既往的莽直,应道:“好。”
蒙骜也去寻范雎了。
“曾祖是疑心应侯么?”嬴栎问道。
嬴稷叹息,他也不想怀疑范雎,只是他是秦王,凡事都要以大秦为先,且看范雎之后如何做吧。
“此前,苏秦为燕国死间于齐,前车之鉴,大秦不能步其后尘,栎儿,政儿,凡事都要以大秦为重,可明白?”
两小只重重点头。
看着嬴栎欲言又止,嬴稷道:“栎儿想说什么?”
“苏秦为燕国死间于齐,是为了报答燕王的知遇之恩,应侯与苏秦不同的。”嬴栎努力为范雎争取生机。
避免以后的人说代代秦王负秦相。
只是,蒙骜去寻范雎之后,范雎顺水推舟将夺回应地的事情托付给蒙骜了。
虽然没举荐郑安平,少了郑安平之事的连坐,却也没能解除嬴稷对他的疑心。
嬴政看看嬴稷,又歪头看看嬴栎,曾祖和阿姊都有道理。
“那就看应侯如何做吧,看他是否还为我大秦尽心竭力,是否还当自己是我大秦的丞相。”嬴稷觑了嬴栎一眼。
该争取的争取过了,嬴栎只是希望范雎别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