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栎戳了戳嬴政,“曾祖不高兴,去哄哄曾祖~”
嬴政迷茫的跟着嬴栎凑到嬴稷跟前,曾祖这么大了还要哄吗?
“曾祖生应侯的气了,那王稽之事要处置应侯么?”嬴栎问道。
“哼~不知好歹,枉费寡人的心思。”嬴稷没说处不处置范雎,却是可惜了一下自己的心意。
见嬴稷并无处置范雎的意思,嬴栎点点头道:“那栎儿去跟应侯说说去。”
同时心里偷偷吐槽着,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好好说话那么难嘛,唉,她可真是操心的命。
嬴栎出去追范雎了。
“应侯留步。”嬴栎扬声喊道。
范雎站住脚步,回身望向嬴栎,规规矩矩的揖礼,“公子,不知公子有何事?”
嬴栎还礼,仰头看着范雎,说道:“应侯乃是我大秦的有功之臣,嬴栎盼望应侯再立新功。”
“嬴栎知应侯所思所虑,可曾祖若是有意治罪,何故拖延?想来应侯应该知晓,不是吗?”
范雎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公子何意?”
嬴栎叹了口气,“应地丢失,是应侯的损失,也是大秦的损失,应侯何故不在意?是不在意应地?亦或是不在意大秦?”
不等范雎回答,嬴栎继续说道:“应侯与曾祖君臣多年,自当了解曾祖的脾气。”
“为人臣者,服个软,认个错,拿出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来,何故与自己的身家性命过不去呢?”
范雎若有所思,这是公子栎的意思,还是王上的意思呢?忖度着开口道:“诺,范雎自会考量,若公子无事,臣告退。”
嬴栎点点头,范雎揖礼告退。
目送范雎有些佝偻的背影渐渐远去,嬴栎一边往回走一边叹气,也不知道应侯会如何抉择,可别又举荐郑安平带兵啊。
曾祖目前是不打算处置应侯,可是若是应侯老糊涂,那也没办法,李斯晚年不就是个老糊涂么。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嬴栎刚踏入殿内便听到嬴稷说道。
嬴栎换上笑脸,“跟曾祖学的呀,若是曾祖不叹气,栎儿就不会叹气~”
“阿政呢?去哪里啦?”嬴栎张望了一下没看见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