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你太想进步了?”
“哎呀,那,那也只是一方面嘛~”翁德雷被人戳穿了小心思,尴尬至极,挠头的手指都快搓出火花来。
罗贝尔哈哈一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如果有一天在摩拉维亚混不下去了,尽管来威斯特法伦,我的身边永远留着你的位置。”
“哎,遵命!”
他哼着小曲,踏着舞蹈一样的步伐,回到人群中继续痛饮嬉闹。吵嚷中,他不小心把酒杯打翻,透红的酒水洒在雷纳德的胸口,他连忙道歉帮忙擦拭,却又扯坏了对方胸口的纽扣,惹得后者一阵翻白眼。
约拿一只手横在胸前,姿态宛如一位称职的英伦管家,微微躬身道:“您还有话要同我说吗?”
“你已经把该说的话通过音乐传达到了这里,用最风雅的手段。”罗贝尔戳了戳自己的心口,笑着说道,“我如果再追问,未免太庸俗了。”
“殿下的下一步棋会落在哪?”
“不知道。”罗贝尔坦诚道,“这么多年,我从来是走一步看一步,走马观花。假如我心情又有变化,说不定会老老实实地继续给陛下打一辈子工。”
“呵呵,这样啊,那祝您旅途愉快。”
约拿摇晃着玻璃杯,忽然挑眉:“哦,还有一件事——巴伐利亚出事了,您知道吗?”
“什么事?”
“普法尔茨伯爵快死了。”
话音刚落,罗贝尔的伸向鸡腿的手顿住了。
“……一五一十地仔细告诉我。”
“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