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遇见了怪物?”路秋生收起大锤。
“可不嘛,”权珩没空回答,一边偷喝口酒的宋旌云忙放下酒葫芦点头,“五十多只,还配枪,我还遇见个不局器的内鬼差点炸了我!是不是?”
权珩还没起身,偏头就被先他瞪了眼,好笑道:“对,真不局器,下次别和她组队。”
“管得着儿嘛,组队也和你没关系,”宋旌云舒坦了,接着吐槽,“这一个小时就差点把我累死,你们呢?”
“我们?”路秋生挠挠头,左右看看,“额……两只。”
“两……多少?大爷的!”
宋旌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落手虚拽了把权珩外套边:“甭看了,你听见没有?这不公平!咱俩足足是他哥俩儿的二十多倍!这是黑幕!黑幕啊!”
这儿的黑幕还少吗?权珩心说,我早就想投诉了可以吗?
“等天亮他就恢复了,”权珩将鱼叉丢到一旁,起身道,“你们听说过梅州夜鬼吗?”
“梅州夜鬼……”宋旌云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摩挲着下巴回忆道,“我只知道客家的一句歇后语,叫【下夜鬼——难转身】,意为难转人身,无可救药。”
“就是下夜鬼,”权珩道,“这也是我六年前在梅州附近……找人的时候,路过一个小镇子时听说的怪事,流传度不高,信的人也不多。”
“要讲睡前故事吗?”路小漫盘腿坐,乖巧举手,“姐姐,我要盖好被子再听吗?首席说不盖好被子不能听睡前故事。”
“大人说话小孩儿甭插嘴,”宋旌云塞了他一把糖,“吃你的,别打岔——也甭吃太多,蛀牙。”
“哦……”路小漫低头剥糖皮。
“原住民说他们有时会在天亮前一小时的山林间、海岸边听见奇怪的声音,看到一些野兽的残影,”权珩继续,“甚至小镇子上老家族在段时间生下来的年轻人,还会在这段时间变得狂躁,长出粗怪的毛发,但天亮后就会褪去。”
“听着像是招邪了,”宋旌云琢磨,拿着酒葫芦晃悠,“不过您这意思是说,这里的怪物变异和下夜鬼有关?”
“大概率,”权珩点头,“当时跟我去的有个刚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