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务必收下!这不仅是文具袋,这里面装着我对你的期待和鼓励,希望你能好好学习,早日进入高等学府学习深造,以后不忘回报家乡!”岑济说完,给了邱慧娟一个鼓励的微信,就转身离开了,十分的潇洒且飘逸。
邱慧娟一个人站在桌子后面愣神,哎呀,从来没有哪个男孩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那么热烈又那么直接,还有这个文具袋,真好看呐!
她赶紧打开,发现里面是跟小左一样的笔,但是笔帽上有不同的颜色,一个接着一个在纸上试了试,发现颜色是那么的鲜艳好看。
小左从楼上下来,看见邱慧娟桌上摆着一个蓝色笔袋,然后看见她手里正抓着好几支笔,小左立刻就过去拿着笔在纸上写了一下,然后脸色委屈的像个怨妇:“为什么、为什么,先是吴建国,现在又是你,明明是我先,是我先呐!好嘛!还有笔记本、还有文具袋,我好难过……”
邱慧娟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小左,然后翻开了笔记本,发现扉页上写着几行诗,嘴里喃喃地念着,心里想没想到他还是个诗人呢!
岑济走在路上打了两个喷嚏,到了吴建国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又打了两个喷嚏,心里纳闷:前面两个是小娟在想我没错,这后面两个是谁在想我?
将文具盒交给吴建国之后,吴建国激动地摇着岑济的手:“陈老师啊,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正愁着用什么东西装这几支笔呢,怎么又送了三支笔过来,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嘛!”
“哎!可别这么说,吴大哥你昨天帮我垫付了邮票钱,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这就当做谢礼!”岑济豪爽地一摆手,顺手接过吴建国用信封包好的邮票,看见吴建国一身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吴大哥你是要出门吗?”
“嘿嘿,这不是听说上面要开始改制了,以后可能各个公社要改成乡镇,特派员也要收回,以后要设立派出所了。”吴建国挠了挠头,笑着对岑济说:“我以前在局里的时候,有个老领导,他儿子刚考上县中,想着趁这个机会拉近点感情,正寻思送点什么好,就刚好看见小左的笔,所以就想着通过陈老师你准备点拿的出手的礼物。”
吴建国抬手看了看表:“哎呀,不说了,这都快十二点了,我得赶快去县里,不然就迟了,下午送东西不礼貌啊!”
岑济听了觉得这也正常,说不定以后吴建国就是派出所所长了,自己也得跟他搞好关系。可是一听不对啊,怎么才十二点,自己从学校出发的时候都十二点出头了,想到这里抬手一看,发现自己的表已经快一点了,于是赶紧拦住要出门的吴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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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你等一下,你的表是不是慢了,这都马上一点了!”
“什么?一点了?”吴建国一脸懵逼,赶紧抬起手来又看了一眼:“哎唷,我这表停了!”说完又懊恼的坐回椅子上。
咦?自己好像找到了在80年代赚钱的办法!
“吴大哥,你这表有不少年头了吧?”
“唉,是我刚结婚的时候,老丈人给我买的,还是北京牌呢!65年的时候买的,也过了不少年头了,早就想换了!”
“那怎么没换呢,这表多耽误事啊!”
“我钱倒是攒够了,就是没有票,前两年倒是跟县局的同事买了一张多余的票,结果被我老婆送给舅老爷去了!”
“吴大哥,我有个叔叔是天津的,你要是想要手表,我倒是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什么?你能搞到手表?”吴建国一把抓住岑济的手,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天津的?那是海鸥表?”
“没错!就是海鸥表,前几年我爸妈带我去天津看望过他,那个时候他说海鸥表厂正在集中攻关一项先进技术,以后手表都改成自动上发条的。”岑济信誓旦旦地说着瞎话:“就是不用每天都用手拧,只要人戴在手上,就能自己上发条!据说用了国外的技术,我们自己在家仿制的。”
“还有这种技术!那可太适合我这种马大哈了!”吴建国一拍大腿:“那这表还没研制出来吗?”
“唉,研制倒是研制出来了,还造了不少呢!”岑济故作惋惜地摇摇头,这可急坏了吴建国,这陈老师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