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尤瑞。”
斯多夫深吸一口气,望着手中的药丸默声说道。
.....
两周后,
深夜的卡洛夫酒馆,
角落的尼古拉耶夫正大口畅饮伏特加,
因为一次拒绝,他失去了半辈子的工作,失去了为之付出一切的党内职位。
成为了一位连食品供应证都拿不到的底层,家中的所有支出都得靠妻子供养被邻居议论的废人。
仅仅就是因为,
他不想出那次该死的长差,不想从背着公文包的公务人士兜兜转转又变成工厂从事体力劳动的工人。
将明知道不会收到任何回应的控诉信折叠好。
尼古拉耶夫掏出衣兜夹着的钢笔,掏出一本厚重的笔记,缓缓在昨天未完成的自我传记中传记继续续写。
“我要把这本日记类传记留给我的两个儿子,我的人生已经在一次子虚乌有的巧合中结束了,我曾经为党内付出了除了生命以外的一切,但最后却连疗养院的门槛都不配踏入。”
“每天的漫无目的的日子让我陷入的惨淡的虚无,我不寻求我的两个儿子理解我此刻的思想,理解我四处寻求的无助,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