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谁敢!”
西门哀很明显不是吃素的,被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个心理变态。
只见西门哀双手握持两根棺材钉,钉头之上蓝汪汪的一片,一股难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很明显淬有剧毒。
小主,
很好,竟然敢拒捕。
说你变态,你还真敢猖狂啊!
“啊!”
一声惨叫响起,刚刚摆开架势的西门哀,双臂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两根棺材钉附赠两只狗爪叮当乱响的跌落在地。
剧痛钻心而入,疼得西门哀直接满地乱滚,像是一只野狗临死前的疯狂。
没有止血措施,西门哀的衣物之中似乎有大量的毒粉在满地乱滚的状态之中被压破,失血再加上毒物入侵,西门哀很快就不行了。
躺在地上,面颊青紫之色的西门哀满脸怨毒之色的盯着赵平乱,完全就是想要同归于尽的疯狂之色。
只可惜,他的一双爪子已经被赵平乱给剁掉,就算有一身投毒本事,也是无处施展。
沉默了数息,猛地一个驴打挺翻身而起,犹如回光返照的西门哀疯狂奔驰,似乎想要用脑袋去撞击全身着甲的赵平乱。
一个失去双臂的废人,想要正面硬撼一个满甲持兵的八尺壮汉,犹如鸡蛋碰石头一般的毫无意义。
这种最后的决绝,像是一种癫狂的飞蛾扑火,明知毫无意义,却依旧执念满怀的要去赴死。
带着一种让人满怀怜悯的悲壮。
如此作态,西门哀似乎要用这种最后的倔强,唤起赵平乱单打独斗的傲慢。
用坚硬的甲胄,去硬接这虚弱不堪的一次头槌。
美好的愿景,单方面的幻觉,只如镜花水月一般的不切实际。
一声闷哼响起。
两只长枪先后投掷而出,将西门哀给狠狠的盯在地上。
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尘,赵平乱满脸平静的看向这个口吐鲜血的疯狂者。
一个死在自己不切实际杀意之中的执着者。
杀戮不是过家家,仇恨是通往死亡的最快路径。
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