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哀迎着赵平乱的目光,满眼仇恨的平静回复一句。
这样的刻骨仇恨,也不知道是来源于哪里。
只知道它是冰凉的,是阴冷的,是寒可刺骨的。
这种表态,无疑是危险的,也早就已经超脱了一颗党争棋子的范畴,演变为一种纯私人的恩怨。
直到此时,赵平乱才略微的对周延儒表示了几分欣赏。
至少,这老狗总算选出了一枚还算不错的棋子,一颗略有些威胁的棋子。
一个可以将公共纠纷上升为私人恩怨的存在,也是一个无法抑制心中愤怒和杀意的可怜存在。
杀意一念起,业火便会开始焚尽一切,直到将自己给彻底化为灰烬。
此时的西门哀已经过界了,危险系数很高,就是一枚会伤人伤己的自爆炸弹。
“为什么会找不到,难道你已经预先发现了建奴的据点,然后将其给隐藏了起来吗?
又或者,你本身就是建奴的奸细,在这里扰乱视听,阻止最终据点的被找到。”
赵平乱的此种陈述,从疑问到肯定的转变,毫无间隙,就是在往西门哀的头上扣屎盆子。
一种明知故问的攻讦,就是在故意恶心面前的这个精神已经不太稳定的西门哀。
对其他人露出凶恶里獠牙的时候,也应该做好被猎杀的准备。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杀戮也是赤裸的,不会因为你是个心理有问题的变态,便会有人谦让你,便会有人惧怕你,让你去扮演一个狩猎者的角色。
“我说你找不到,自然是因为一种直觉。
你的这条狗,一看就活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或许,下一个瞬间就会死去。
没有了狗,难道你要凭借着自己的鼻子去寻找建奴据点吗?”
像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癫狂,西门哀挥了挥手,指着地上开始出现异常的土狗,脸上全都是得意的表情。
在其拿手投毒绝技之下,来一万只土狗都是死,这就是西门哀的自信来源。
“看来,你真的是建奴所买通的奸细。
肆意阻拦本官查案的过程,其罪当诛!
来人,将这疑犯给我拿下。”
一而再的去毒杀办案用工具,这就是在故意阻挠办案的过程了,已经落在赵平乱的既定节奏之中,竟然还表现得如此猖狂,真是不知死活。
“本官乃刑部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