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店里忙,调酒师不太够,裴清渝上楼换了衬衫马甲下来,正巧和门口的许然对上视线。
现在刚开门,店里还没什么人,许然熟门熟路地坐在吧台边。
裴清渝走过来拍了一下主调的肩膀,然后跟他换了位置。
许然看着走出去的主调挑了挑眉,而后目光不咸不淡的落在裴清渝身上,像不认识一样。
裴清渝问:“点的什么?”
“Negroni,甜味美思换成金巴利。”许然答得也随意。
裴清渝顿了一下,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偏爱苦酒?
许然安静地看着他调酒,裴清渝动作熟练又漂亮,观赏性很强,将酒推过来的那只手骨节修长,沾了些许潮湿。
裴清渝问:“我不太擅长这个,有兴趣尝试一下别的吗?”
许然喝了一口酒,轻笑道:“裴老板很谦虚。”
裴清渝依旧定定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许然可有可无的说:“如果老板给我免单的话。”
老板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态度,许然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White Russian,在酒杯的遮挡下弯唇。
他抬起眼,对老板说:“奶油味好重。”
裴清渝也像是在开玩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