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至少得三个月以后呀!能不能中我自己都没把握呢,你们对我就这么有信心?"徐灿哀嚎.
"当然, 你底子不错,以前也不过是没人帮你好好规划罢了!再说了,你现在去不了不代表身边的心腹管事不能去.以老夫人 的性子,能在一个地方呆这么久不挪窝,那必然是发现了新的机会."
乔三郎应和道:"听祖母说了,我爹那边要修桥铺路,办瓷厂,修码头,开荒种地,安置百姓,将来有钱了,还要兴教育.没个十年八年的,是见不到效果, 这里面可是需要大量的人才.咱不急于着一时半会.
还有我三叔和大伯那边更是如此,百废待兴,还要时刻防御北戎,听说咱们武学院的师兄们,还没毕业就已经被三叔看上了,只要陛下放人,他们一到军队去那就是百夫长起步的待遇......"
徐灿咂舌:"难怪这几天武学院的师兄各个喜气洋洋的,走路都带着风呢, 原来还有这等好事?"
他是啥都不缺, 可他见过无数的人,为了一份养家糊口的活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就说他家的奴仆, 就为一个管理花园的岗位,都能给你上演一出侯府风云.更别说眼下这些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奢望的职位.
"那是不是进入青阳学院之后,未来生计就不一定愁了?,那咱们学院的名额是不是要被抢破头了?难怪家里的一些亲戚, 最近一直在跟我打听武学院招收的事."
"学弟变多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招收政策是不会变的."
"那再好不过了,就说京城那些所谓的公子哥虚伪的很,看着温润如玉,实际上都不是东西."
关键泽别过脸去,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他:你是不是傻, 自己不也是京都公子哥的一员?
乔三郎呵呵一笑,表示理解,徐灿又不是第一有这样的举动.
徐灿如此说并不是为了附和 乔家.
陈岩那厮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一向不对付,对方在他眼里就是个活脱脱的伪君子,狂妄小人, 惯会做这些虚伪的事.
他所做的事若是放在前朝,说白了,都不算是个事.
就是现在京都里依旧又不少狐朋狗友为他叫屈.只是碍着武帝的面子,私下说说.
他们不敢拿陛下咋样,却把矛头对准了揭露此事的乔家.
奈何乔家今非昔比,又深得陛下信任,大家再怎么不服气,也只敢口胡花花.而不敢当面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