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小串电流声，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说话声音。

常新的听觉比较敏锐，电流声一过，他整个脸色都变了。

然后才是猴子的声音。

“李哥，我们没看见尸体，现在已经回来了。”

他站在摔成三半的尸体旁，淡淡回道。

而王亮，正强忍着恶心，把尸体拖到其他地方。

李星武没有透露出什么异样，“行，那你们继续看着监控。”

结束通讯，他看向常新，“电流里的声音说什么？”

“我的心……去死……”

李星武捏了捏下巴，“你觉得是那具尸体在说，还是他们背上的朋友在说？”

常新紧紧皱起眉头，“声音很哑，好像嗓子坏了，我比较偏向是个女的，应该是……”

但他刚说完，小女孩突然就激动地喊起来，“那是哥哥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

李星武立即示意常新去把门给关上。

同时，用对讲机联系了马西东，“马管家，我的队员们还在监控室吗？”

马西东那边回复很快，“不在。”

李星武又问：“那你看见尸体了吗？”

马西东答：“没看见。”

顿了顿，对讲机里又响起他的声音，“对了，2304出事了是吧？我看了房客记录，2304原本是一家四口人，不过一年前家里的大人外出后就没有再回来过，现在只剩两个女孩子了。姐姐叫小圆，妹妹叫小敏。”

这句话让常新脑子“嗡”了一下。

非住客！

员工守则：非租户无法进入公寓楼，如果遇到，请把TA们请出去。

那么现在这位非住客已经掉下楼了，他们还需要“请”吗？

猴子他们说没看到尸体。

等等！

他们还说他们已经回监控室，而马西东说他们没在！

常新忽然反应过来李星武刚刚的问题——你觉得是那具尸体在说，还是他们背上的朋友在说？

“李兄弟，你认为猴子他们已经看到尸体了，而且人也在尸体旁边？”

李星武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虽然马西东也不一定说的是真话，但两边比较起来，他更愿意相信马西东一点。

“不管是谁，如果他们在骗人，那应该就是从尸体上找到了什么。”

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