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那么崩溃过。
后来把孩子放在老家,是不想他跟他学坏,像谁都可以,别像他的父亲。
可是当武严言怯生生跑到南桥的那天晚上,宋砚清问他,那你就不能为了他变好吗?
清晨,天还是灰蒙蒙的。
“好好干,博风交给你了。”宋砚清将程栩然的行李搬到后备箱,云淡风轻。
“你是甩头就走。”武绍阳咬烟含糊不清道,“谁帮我管小屁孩,这小家伙最听你话。”
“能者多劳吧武哥。”宋砚清笑一声,眉目清朗,抽走武绍阳手中的烟掐灭,“再抽,你得死在武严言前面。”
武绍阳不屑一顾,摸了摸口袋中的打火机,却没再抽。
他想,
至少得在活个几年。
等到武严言长大就好了。
武绍阳平日里忙工作也没多长时间照顾小孩,就把他带到公司,好在他自己省心听话,坐在那乖乖写作业,不打扰谁。
回到信达电脑维修那块往往是深夜,有时候武绍阳照顾不过来,隔壁还会给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