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舅舅。”沈杭朝手拎着夹克外套,“今晚跟人上床吗,没有的话我跟你住。”
傅令仪回头,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们。
她明白了。
这就是典型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神经病啊!!
闻岑姜寡淡:“别来挨边。”
“我一个人无聊。”沈杭朝的手混不吝搭上闻岑姜的肩,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看,左脸有一个很深的酒窝,是风月淬炼出来的浪荡,人渣长得人模人样,真是可惜了一幅好皮囊。
闻岑姜侧头看他,眼神丈量什么。
“怎么。”
“发现你又长高两厘米。”闻岑姜抽出卡递给他。
沈杭朝毫不客气把卡接过来:“够我花一个月吗,不够我不要,当律师还算身高这行?”
“好跟你妈交代。”
沈杭朝嗤笑一声:“跟她说我死了。”
走出警察局,闻岑姜还要开车去公司,眼神淡淡打量了几眼沈杭朝身边的人,没管,自己开车走了。
“不是,朝哥,你舅舅怎么这么渗人。”紫毛摸了摸胳膊,“每次他一看我,我就感觉跟那法医的解剖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