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
……
……
后来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尽兴,喝了酒不能开车,他们打的车回去,女士优先,先送女士回家。
宋砚清坐在副驾驶。
他们坐在后面。
邢建树鬼哭狼嚎唱着歌,可惜他的音乐天赋实在有限。
许枝喝多了,人有点飘,跟邢建树在车上声嘶力竭的k歌,两个社牛凑在一起,整个宇宙也阻止不了他们的狂放。
对于其他人而言就是噩梦。
唱的宋砚清那脸色沉得吓人。
邢建树:“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许枝大喊:“我时刻提醒自己别逃避!”
“原来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
“而我只是嘉宾……”
车载音乐的声音不高,他们的吼声盖了过去,震耳欲聋,最后唱累了,变成了低低的哼唱。
一首嘉宾,如此耳熟。
程栩然想起某某年的那个夏季,高三,上学路上她脚崴了,走不动,刚好碰到宋砚清。
穿着校服的少年骑着单车托她穿过上学的路,路边树影郁郁葱葱,光斑斑斓,那时候他还是学校广播站站长,中午会念朗读稿还会放音乐。
他唱歌好听只是很少唱,很弹吉他也会敲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