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哲弯腰上了车,指尖倦怠按了按眉心,忽而想起刚刚程栩然来开门的眼神。
其中的重量感,秦嘉哲很难说。
她短短几秒的眼神变化,不像入戏,更像真实的写照。
一整个世界的变迁。
很难想经历了什么。
让秦嘉哲忽然有些好奇,又止于距离。
“宋——砚——清?”
这个名字是谁?
后车镜里。
站在马路上的人静待燃尽,掐灭香烟,氤氲的白雾从指尖升腾,绕过他因为仰头而突出的喉结线条,有种冷冽而张扬的性感,若即若离。
宋砚清眯着眸,仰头注视着楼上的位置看了一会儿,等烟味散的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上楼。
可惜电话铃声响起打破思绪,秦嘉哲看着来电显示,滑了接通,语气平稳:“还上夜班,没事先挂。”
房东女士:“东西送到了吗?”
梅开二度,锲而不舍。
秦嘉哲突兀道:“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