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轻快步走进来,来至枣嵩身前,一本正经的问道:“台产兄,饶升平身为许昌令,却不作为,该当何罪啊?”
自枣嵩任散骑官后,便常去怡园,和雨轻也算相熟。
枣嵩笑着摆手道:“我可无权治他的罪,你该问陆兄才是。”
陆玩却板着脸看着雨轻:“不该问的,不要问。”
雨轻不满的撇了撇嘴,走到琴桌前,细细看着那床古琴,此琴木质松黄,白玉琴轸,紫檀焦尾,暗红色的琴身以小蛇腹断纹为主,琴尾有梅花断纹,甚是精美。
雨轻不禁问道:“此琴可有取名?”
枣嵩摇头。
雨轻笑道:“春雷惊蛰户,海日浴鲸波,就叫它春雷如何?”
“真是好诗,难怪连彦胄兄都十分佩服你的诗才。”
雨轻十分谦逊地道:“其实作诗之人出自吴郡陆氏,我只会背诗而已。”
枣嵩猜道:“莫非是陆兄所写?”
陆玩咳嗽一声道:“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