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玩这时候慢慢松开了手,雨轻却又把他的手紧紧握住,轻轻掀开大袖,绷带处却看到有少量血渗出。
陆玩安慰她道:“这次是左臂,不妨碍写字,你不用担心。”
雨轻眼底氤氲着水汽,满是心疼,迎上他的目光:“到底是谁让你受伤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与他人无关。”
陆玩既然选择放走宋扶摇,就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她来过汝南书院,尤其是关心薄家旧案的雨轻。
突然牛车停了下来,陆玩问道:“为何停下?”
驾车的南絮却没有回答,四周寂静异常,倏尔听到马蹄垂直敲打地面的声音,似乎透着一种威胁。
陆玩淡淡一笑,他已猜出拦车者是何人,因为他也正在等着他的出现。
雨轻想要挑起车帘看外面发生了什么,陆玩却拦住她,关心道:“太晚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让逸民先生担心。”说罢起身下了车。
踏马而来的潇洒男子正是连伯继,他朝着陆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原来他的护卫正立于车辕旁,剑锋直指南絮的胸口,使得南絮不敢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