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不是他写的,而是连伯继模仿他的笔迹写来诓骗我的,连伯继才是想要杀我的人。”
“你与他素无瓜葛,他为何要杀你?”
“因为我在那片竹林里发现了连伯继的秘密,那日我独自去竹林遛狗,连日大雨过后,地下骸骨被冲刷了出来,原来竹林下面埋着大量的骸骨,他们都是活生生被剖出心肝,连伯继为给患病的姐姐做药引,泯灭人性,残杀近百人,我还未来得及将此事禀告父亲,姐姐就出事了。”
“你消失了这么久,如今突然出现,大概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我要将这一切告知一个人,也许只有她才会没有任何顾虑的替我们薄家伸冤。”
公沙修没想到薄爰会直接把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安插到雨轻身边,并且还暗中引导雨轻调查连伯继。
只是薄爰不知自己的父亲培养一批年轻才俊的真正目的,更不知那个人是为了薄纶背后的势力才刻意接触她们姐妹俩。
公沙修敢只身来许宅,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他从未赌过,今日他便要赌一次,能与其同归于尽,就算他赢了。
“是你杀了她?”
“她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再多死一次好像也没多大分别。”
许伉回答的模棱两可,但公沙修知道,前任汝南县令桌仲都也是死于这种罕见的毒药,正是伍泰所为。
公沙修朝他又走了两步:“你以为郭液会替你解决掉所有的麻烦,其实他早已经把你出卖了,不然我岂能有机会进入到你的书房?”
“即便你带了剑,也难以杀我,何况你并未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