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玩顿感不解:“府库何时失了盗?又被盗取了何物,连许内史都不知晓的事,博陵公身在许昌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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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之人哑然失惊,原来许内史并不知晓府库内藏有军械,当然也就没有失盗一说了。
陆玩又问道:“难道是在汝南府库里藏有博陵公的某些东西,所以你们才马不停蹄的赶来,借抓捕谋逆乱党之名只为找回那些东西?”
陆玩继续缓步朝前走,离他们更近了:“还是说府库被盗走的那些东西并不属于博陵公,但是他又想趁机将其据为己有,故而派你们来汝南抢东西?”
殷柷神情有异:“你休要在这里胡乱猜测!”
“如果两者都不是,那你最好带兵速回许昌,否则一旦出了事,博陵公定会第一个治你得罪。”
殷柷抬手,瞬间身后的骑兵持矛变换了阵型,“陆玩,你若能破此阵,我倒是可以考虑撤兵。”
这时远处有一袭紫衣骑马奔来,高声道:“我愿意入阵一试。”
陆玩定睛望去,正是裴頠之妻王灌,只见她手握长枪,骑在乌黑骏马上,带领着百余名勇士,显得凛冽不凡。
小店内早已没什么客人了,雨轻怔怔的坐在那里,连店家给种闿禀告城外的情形时,她也仿佛没听到似的。
“连伯继是不是杀害左太妃的凶手,还需进一步调查。”
种闿将一杯热茶放到雨轻手边,然后轻咳两声,问道:“你还好吗?”
雨轻点点头,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说着起身就要走。
种闿忙叫住她:“现在兵临城下,你最好—”
雨轻却道:“我要去见一个人。”
种闿担心她会出事,只得说道:“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