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岩认为王祷对嵇荡再三试探,并未拿他当朋友,或者说在王祷眼中,可互换利益利用者居多,真正交心的人寥寥可数,她自然也不在其中。
王祷教她写字兴许只是闲暇时找个消遣罢了,近些天她内心五味杂陈,方才不自觉的就说出这番话。
王祷没有答话,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似乎是无所谓。
周思成道:“那本确实不是《广陵散》,而是士瑶兄亲自编写的琴谱,名叫‘重生’,嵇荡也需要重新来活一次了。”
雨轻右手托腮,似笑非笑道:“为何选琴谱,食谱不好吗?若能尝尽天下美食,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和忱借住朋友在城东的一处宅子内,其后院种着一片桂子林,这几天连绵的雨,再加上秋风,枝上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
“我们运气不好,来得太迟又太早,往年这时候到处飘着桂香,今年的早桂我们算是没赶上。”
“果然这桂子林,也不能给我些许欢喜,枝上只见焦萎的细蕊,看着凄凄。唉,无妄的灾!为什么这到处是憔悴?这年景活着不易!”
和忱不太理解:“季钰兄此言何意?”
郗遐解释道:“我朋友曾对我说起一位名叫徐志摩的诗人,他因没有看到桂花而发出这番感慨,我看此刻的你和他有着相同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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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忱苦苦一笑,那晚他负气离开驿站,却偶遇在雨中快马加鞭赶路的郗遐,洛阳和府和郗府相隔不远,他们也是常来往的,故而结伴而行。
郗遐笑道:“子均兄(和忱字)在濯阳驿站碰到那个人,还真是冤家路窄,不过走的人为何不是他?”
和忱停下步子,问道:“你觉得为何会是他?”
郗遐半开玩笑道:“因为他平日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