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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轻转入正题,问道:“皮既,你的哥哥皮康生前都有哪些好友?”
“他过去认识很多商贾朋友,和熊括是同窗,他们俩关系很要好。”
“那么他和嵇荡、孙旻关系如何?”
“这个我不太清楚。”
桓潜刚吃完梅干菜炉饼,拿帕子擦了擦嘴,不紧不慢的说道:“皮康生前经常去孙家,他和孙旻很谈得来。”
夏侯殊笑道:“子行兄,你真是有闲工夫,还会留意他们?”
桓潜喝了一口菌菇鸡汤,随意答道:“我和君平兄(嵇荡字)也常去孙家,碰见过他几回。”
雨轻思忖了一会,继续问道:“皮康是得什么病去世的?”
皮既饮尽杯中酒,神色黯然,南宫考便替他回道:“那年冬天他哥哥染上风寒,咳疾加重了,后来又咳出了血,还没捱到开春就病故了。”
雨轻疑惑道:“听嵇家人说皮康只是得了轻微风寒,一般吃上几副药就没事了,可是皮康吃了盛墨开的药后,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
濮阳良玉不禁冷笑道:“盛墨会好心给人治病,再说他那么年轻,医术也不精,说不定皮康就是被他治死的。”
陆玩终于开口道:“他承认自己为了报复杀害了那六个新娘,可并没有承认害死皮康。”
盛墨犯的是死罪,多杀一个人和少杀一个人都一样,他没必要说谎,不过陆玩隐约觉得皮康和阮闳可能并非因病离世,他们的死或许与连环凶杀案也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