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满怀期待地去到G市,”陆沉又喝了杯酒才缓慢开口道,“以为抓住了机会,只要足够努力,就能很快的好起来。呵,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刚开始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都是参加的一些很正规的声乐、舞蹈培训,后来慢慢发现有些不对劲,日常安排中加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课程。也没多想,培训1个月后说要去第一次演出,演出之前上交了手机。
演出的地点在一个夜场,我一进去的时候就看出了不对劲。那个夜场有个很大的舞台,舞台上一群衣着暴露的男人在搔首弄姿,舞台下面站着各色各样的人,有人喝酒,有人赌博,有人玩乐,有人直勾勾地盯着舞台上的男模,眼里充满欲望。
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还被迫站上了舞台,去展示培训时练的那些舞蹈。没有什么所谓的表演,只有单纯的卖肉。我很生气的下了台,找到了那个经纪人,让他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说我不干了。
那时候我根本不怕,如果他们不放人,我就报警,随时准备着和他们大干一场。但我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他们很有经验,对于我这样的人知道怎么能快速摆平,他们把我揍了一顿,然后给我注射了一针药物,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套房床上,手脚都被绑着,浑身软绵绵的,一点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人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我醒来,他说我运气好,都没表演什么就被一个老板看上了,安排了明天晚上让我接待那个老板,在此之前,他说他要好好调教我,免得在别人老板的床上失礼。”
说到这陆沉停了许久,酒一杯一杯下肚,抓着酒杯的手指节都在泛白,几次张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声音有些哽咽,最后把头埋在臂弯里,抖着肩膀压抑地哭了起来。
林漫看着这样的他,跟着红起了眼眶,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力量。
“啊沉,没关系的,我不必什么都知道。”林漫内心像压了块石头,她想告诉陆沉,那些开不了口的故事不管在谁面前都可以选择不说,但她感觉嘴角沉重得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