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愈是如此,他却愈是有些担忧。
他希望她疼的话,就说出来。
好吧,他也不知他这是什么想法。
不过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哭出来?
“你在想什么呢?”嬴抱月总觉得后背发凉,扭头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李稷摇摇头,于水中往前窜了窜,游到了和她并肩的位置,看向她肩膀的小蛇,扯开话题,“你刚刚不是问它立了什么功么?”
看到他靠近,小花蛇身上的鳞片都要炸开,蛇头连忙绕到嬴抱月脸的另一边,蹭啊蹭。
“没事,他不会炖了你的,”嬴抱月只好再次安慰。
“你对它到底做了什么?把它吓成这样。”
李稷有些无奈,看着身上如果有毛现在肯定都炸毛了的小蛇,抬起自己还带着齿痕的手,“我没做什么,反是它咬了我一口。”
嬴抱月有些惊讶,却只见身边人眸光沉静,“不过是它带着我找到你的。”
嬴抱月一怔。
“所以你不用愧疚,如果我一直找不到你,我也会离开,但就在我要离开时,它碰巧咬了我一口,我碰巧找到了你,所以才把你捞了上来。”
这人要说几个碰巧?
“所以我也不会炖了它,”看着缩头缩脑的小蛇,李稷补充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嬴抱月感受着缠着她脖子的蛇身微微松了一些,笑了笑,“反正你们两人我都要感谢,上岸后请你们俩吃好吃的。”
两……人?
李稷看着她肩膀上的蛇,她把他和蛇当同类了吗?
他忽然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动物和猛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