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我们现在进去吧。”
刚走两步,盛萌脚步一顿:
“对了先生,我还没问过你太太你叫什么呢,我应该怎么先生?”
祁天凛说:“我姓祁,祁天凛。”
盛萌心里惊叹。
哇喔~人长得帅就算了,关键名字还那么好听。
不管是长相外形和穿着,或者气质和名字,她都感觉这个男人好像一个古代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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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只是感觉,对方怎么可能就是古代人的。
科学告诉她,这是不合理、不切实际的。
“好的祁先生,很高兴认识你,那我们进去吧。”
*
“这雨是打算包月了吗?”
连续被雨困了两日在周家村了,嘉榆没想到今天还下雨。
她坐在堂屋里,望着外面院子里下着的雨,不时地叹气。
这时,容儿拿了她的披风出来,轻轻盖在她后背上。
这件大红色的披风,是当初祁天凛从他岳父大人手中买到的。
嘉榆这次出宫,关于要带什么衣服,她首先惦记的就是这件披风。
毕竟是心爱的男人第一次买给她的衣服,她肯定走到哪带到哪。
容儿愧疚的语气道:
“夫人,昨晚让您跟容儿挤一块,定是让夫人睡得不舒服了吧,容儿给您捶捶背。”
说着,容儿上了手。
她先是轻轻按压嘉榆的肩膀,然后又轻轻捶了捶。
嘉榆正要说话,这时周予靖撩开帘子走了出来。
一看到容儿,他脚步一顿。
容儿的手也一顿。
四目相对的刹那,容儿立马红了脸,低下了头。
一想到下半夜发生的事情,她便感觉心跳加速,脸很烫,很是尴尬。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和男的同床共枕,羞死她了,她都没脸见人了。
她还把那位男子踹下床,对方肯定恨死她了吧?
嘉榆感觉容儿捶她肩膀的力道一时轻一时重,不禁皱了皱眉头。
下手这么乱,这容儿怎么了?
周予靖上前,礼貌地朝嘉榆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容儿,再对嘉榆说:
“夫人,晚上就让您的侍女睡我房间吧,我去隔壁邻居家睡。”
嘉榆微笑道:
“不用了小周弟弟,那本就是你的房间。”
“而且今天雨一停,我们就走了,感谢您一家收留我们两三日,这两三日,多有打扰。”
一听说要离开了,周予靖眼底掠过一抹不舍。
发现自己竟然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周予靖挥去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回嘉榆的话:
“不打扰,我都听我奶奶说了,您相公当初给了我爷爷奶奶很多银票,我们收留夫人不过才两三日,远远达不到您相公对我们周家的恩惠。”
嘉榆看对方的眼神,有着赞赏。
很谦虚的一个年轻人。
听周阿婆提过,她这个孙子是去郡城干活的,不知道在干的什么活。
“小周,银票的事情,咱们就不谈了,你们替我夫妇保管车子,我们很感激。”
“小周,听你奶奶说,你是在郡城里找活干,做什么呢?”
周予靖神色略拘谨地瞥了容儿一眼,这才回复嘉榆的话:
“跟夫人的侍女差不多,给大户人家的少爷当书童。”
嘉榆感到惊讶,“噢,书童呀,那小周自小书应该读得很好吧?”
难怪长得那么眉清目秀,看起来也不像是干体力活的。
原来是大户人家少爷的书童呢。
周予靖谦虚一笑:
“回夫人,书读得一般般。”
“乖孙,你醒得正好,现在去村口帮你爷爷拿点东西回来。”
这时周阿婆从外面进来,看到孙子,于是吩咐。
周予靖点头:
“好的奶奶,孙儿这就去。”
嘉榆通过容儿这没轻没重的捶背力道,就已经了解容儿刚刚的心路历程。
她特意吩咐容儿:
“容儿,你跟小周一块去,搭把手帮周阿公把东西提回来,记得带伞,别把自己淋感冒了。”
容儿下意识看看周予靖,差点紧张得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