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糊涂了!

滕刚现在是急眼的兔子,他是会咬人的。

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宋厅长呢?

抛开王耀平,再说乔红波和滕刚。

“滕刚,你信得过我吗?”乔红波一只手抓着方向盘,语气淡然地说道,“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滕刚闻听此言,眼珠晃了晃,立刻从自己的上衣内兜里,掏出那张支票来,“小乔兄弟,这里有五百万,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带我离开江淮。”

“我滕刚是个爷们,言出必行,只要让我活着离开江淮,这笔钱就是你的!”

乔红波的眼珠晃了晃,心中暗想,看来这滕刚真的是杀害安德全儿子的凶手了。

“我救你,是觉得你人不错。”乔红波淡然地说道,“可不是为了什么钱不钱的。”

顿了顿之后,他直言道,“安德全的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此言一出,滕刚的面色骤变,他顿时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立刻伸向了后腰,“你为什么这么问,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但凡乔红波说错一句话,滕刚就会一刀割断他的喉咙,然后抢了他的汽车逃命去。

“滕刚,你还要杀我吗?”乔红波笑眯眯地问道,“罗立山不保护你了吗?”

我靠!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滕刚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颗心宛如开车的公兔子一般,蹦跶个不停。

看到他伸向后腰的手,乔红波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咽了一口口水,语气低缓地说道,“我是信得过你,才舍命来救你的,如果你恩将仇报的话,对得起我一番诚意吗?”

“我这可是,第三次救你了!”

瞳孔一缩,滕刚背后的那只手,终于抽了回来,他脸上露出一抹震惊之色,“你一再救我,我自然感激不尽,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是罗立山的人?”

滕刚的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如果他是警察的人,那么刚刚就不会带自己离开,更不会在砸黄庄派出所的那一夜,连救自己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