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黑山老妖和姥姥

那些圣人怎么想的，反正站在杨牧玄的角度是不想去猜测的，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都已经借助合道之法与天妖融为一体了，他和天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他主动断开他和天妖这部分天道的联系之前，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天妖化身虽然不咋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本尊证道大罗，太乙，如今都快证道混元道果了，结果天妖化身这货现在还没真正意义上的证道太乙呢。

哪怕不是那种领悟了“唯一性”的太乙道果，随便获得一个诸天权柄成就太乙道果也是可以的，可惜的是……好吧，很有可能在天妖的概念里根本没有“太乙”这个概念。

毕竟，哪怕天妖经历了小千，中千，大千世界三个世界，但是实际上天妖对于修行还是没有太高的概念，甚至于，此方世界实际上和理论上的最强者——天帝自己忘了玄仙之上还有金仙这个境界，而天帝之力的根本是天帝尊位，而天帝尊位的源头实际上初代天帝的太乙道果所化……

完整的体系都快失传了，无数仙神妖魔只看得见权柄带来的力量，忘记了修行的本质，此方世界还能剩下什么东西？

至于所谓的权柄，神道，那玩意比仙道放弃的更早，或者说，是神道放弃了此方天庭。神道或者说神只的存在是代天执序，最本质的任务就是守护三界的秩序，如今天庭神仙们成了打破秩序先行者，神道怎么可能在眷顾祂们？

神道，仙道都走不通，人道厌恶也不可能给他们指引，剩下的妖道，佛门是不可能蹚浑水的，所以在几大体系都拒绝为他们提供前路指引之后，此方世界都快成了修行洗的的荒漠了。

这也是诸天万界中少数的灵气不曾退却，甚至因为一代代仙神修为的降低，一尊尊仙神的陨落，灵气还上涨了不少，但是修行者们还是向着末法时代行进。不同的是，别人的末法是灵气消失，而他们的末法是“没法”，没有可以修行的法门。

底层修士都快没了传承，更别说这些高级修士了，随着一代代神只更迭，不朽金仙都已经成了神话传说了。

一个大千世界能够混成这样，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杨牧玄和天妖两人凭借着天道权柄差看着人间界的发展，天界里的天庭众神早就在天道精出世的时候就已经剩不下什么了，唯有的那几个都是从下界飞升而来的小仙小神，靠着上下界的联动，勉强支撑着。

人间界中，早就是一副生灵涂炭的情景了，皇位上坐着一尊傀儡皇帝，只知道吃喝玩乐，人道气运衍生而出的国运金龙不仅奄奄一息，甚至于已经快脱离了龙身，化为怪物了。

人族国运化龙，和昔年人族和龙族的契约有关，祖龙虽然在归墟里蹲小黑屋，但是祖龙毕竟有一尊化身成为了仙秦之主，嬴政。

再加上当年黄帝轩辕氏和兵主蚩尤逐鹿天下时，龙族四祖都给了不少支持，甚至于把昔年的太乙大能应龙都派去参战了。

而应龙和黄帝轩辕氏的女儿那位僵尸始祖，干旱之神旱魃有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所以，哪怕龙族是常年在众多大神通者黑名单上的前列，但是人族还是和龙族签订了契约。

实际上，不只是龙族，凤凰一族和麒麟一族都和人族签订了协议，龙族象征着国运，象征着帝皇，而凤凰象征着和帝皇相对应的皇后，麒麟则是象征着“圣人”，能够促进人族文明发展，对人族发展有着不可磨灭作用的存在。

龙运，凤运，麒麟运也就成了一个王朝如今发展是否健康的主要特征之一。随着如今此方世界各大王朝的沦陷，帝皇沦为傀儡，气运金龙颓靡。

帝皇的皇后，妃子不是妖魔所化，就是妖魔鬼怪控制，要么就是因为太过特立独行被妖魔所害，又化身妖魔，整个皇宫中乌烟瘴气，象征着一国之母——皇后的凤凰气运也早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