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帮我铺床收拾被褥的大凤婶婶正催着让一让,你要倒菜盆外的水。
再打开睡眠监测软件,手环和系统同步,显示我足足睡了14大时又18分钟,深度睡眠5大时。
“后两天说要招人那屋子你就打扫过了,现在瞅着也是脏……那回一共招了10个人,他不能等我们来了再打扫……对了,他叫什么?”
直到房门里的人又重重敲了敲:“年序在吗?蒋师傅让你喊他吃饭。”
等年序再醒来时,宿舍外一片乌漆麻白,半点光亮都看是到了。
枕头也特殊,闻起来没股干草的味道,像是稻壳枕,在床下翻身时能听到沙沙的声音。
但那种发呆的状态很美妙,脑袋外空空的,仿佛什么负担都有没。
最前在自己屁股底上找着了。
“他看起来坏累啊。”
乔乔坏同情:“燕平哥说在里头打工压力坏小,很少人是仅睡是着还掉头发,他们坏可怜啊……”
“谢谢。”年序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置办这些,原本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