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巴颂摔了个结实的屁股蹲。
下一刻走廊上就响起了巴颂凄厉的惨叫声。
他是跌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的,缝针的伤口还没完全好,这么一摔,伤口再次开裂。
原本就是用最粗的缝针,不乱动就没事,一旦乱动,那是直接开裂。
血是从针眼处喷了出来的既视感。
巴颂已经疼的动不了了,更别说身上还有其他伤。
曾经在基地呼风唤雨坏事做尽的巴颂,这一刻大小便失禁,糊的一身都是。
“啊!痛!
救救我!
快救救我!”
“我不要缝针了!给我换一个大夫!
不要用这种针!给我换小号的!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整瓶消毒水倒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是在谋杀!”
“我要打麻药!打麻药!
你们听见没有?!我要打麻药!我要小号针!我不要实习生!”
治疗室又一次传来巴颂哭天抢地的声音。
这一次比之前一次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