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可能持续几天就会消失,也可能像春兰姐这样,持续上多年。”
温娆以前办案时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所以她相信耿春兰的话。
耿春兰闭了闭眼睛,眼睛已经因为哭泣肿成了桃子。
“当我恢复那段记忆后,我恨死了我自己。
为什么二十年后才记得!
为什么不能早一点!
我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时光!
我的儿子会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太没用了吧。”
耿春兰愧对自己儿子。
会长也惨白着脸,一直没说话。
“所以,当你看到萧秀媛和井慧到来,你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我有一点想不通的是,为何那天你跟踪她们时,这么巧,她们会说出医院当天的事呢?
我这么说不是怀疑你,而是要把所有可能性都算进去!
确保将来找她们算账时能万无一失。”
温娆问出自己的疑惑。
可能是职业病吧,她在这类案件上不论对方是谁,都会做到小心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