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总，这个荣欣妍背景干净，身家清白，家里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属于一路靠自己走到今天。可以说是……完美到无懈可击。”

小山很少遇到这类的被调查对象。

荣欣妍不仅是完美，在求学中遇到了很多困难，父母弟弟相继去世，竟能打起精神完成学业。

小山觉得调查如果是真的，他倒是挺佩服荣欣妍的。

“这么完美？”

展焱放下资料，抬头，定定看着小山。

小山怔愣片刻，自言自语道，“这世上是不存在完美的人的。”

“再去查。”

展焱挥手，眸子沉着冷静。

小山抹了把冷汗，转身快速离开。

小山看到的是荣欣妍的完美履历和美强惨的不屈人生。

展焱看到的是像美颜照片一样的精修履历。

精致到一些重要事项的措辞都严谨到让人像看新闻稿。

他自认不是完美的人。

也相信这世上或许真的存在完美的人，但绝不是荣欣妍。

荣欣妍的履历不只是精彩，还透着严丝合缝的精致。

所以，展焱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