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艺霜朝她摇摇头。

眼神似是在说，这是你作为白家嫡出长女应该能做的，也是必经之路。

“珍珍，就按照妈咪说的来做！

你享受了白家长女身份带来的荣耀，关键时刻受点委屈算什么？”

段艺霜的话白珍珍不知如何反驳。

只能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温娆视线从段艺霜母女身上移开，轻声问展焱，

“段艺霜说了什么？白珍珍表情突然这么难看？”

温娆有些疑惑，也是怕这对母女耍花招。

虽然温娆也知道她们不是真心寻找展母，只是为了给杜云杏定罪，顺带摆脱责任。

展焱寒瞳凌冽，周身都被寒霜浸润，大脑在此刻分外清醒。

“如果我没猜错，段艺霜是让白珍珍一会冲锋陷阵顶在前头。

就算最后找不到杜云杏任何证据，白家家主要罚的也是闹得最凶的白珍珍。

段艺霜这边顶多被责骂几句！不过是连带责任。

可如果是段艺霜出头，一旦她倒了，白珍珍是没能力撑起主母位子的！

到时候白家主母的位子就会落在杜云杏身上！

段艺霜关键时刻推女儿出去挡枪，说白了，还是舍不得自己的主母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