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母:“是,也不是。”
庄涛挑眉,耸耸肩,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小庄,阿姨一直想自己单干,但阿姨手里的客户不足以维持单干的资本。所以阿姨这么多年只能委曲求全的与其他律师合作。
阿姨知道你手眼通天,而且我们又将是一家人,没道理钱给别人赚,不给自家人吧。”
祝母话说的露骨,她现在眼里只有跨越阶级这四个字,她急于利用庄涛将这四个字尽快变现。
“阿姨,据我所知,你在现在的律所并不是委曲求全!
当年你投资失败,还接连输了官司,不是现在的拍档拉你一把,将你带进他的律所,你怕是已经做不成律师了。
他给你介绍了新客户,还不收你租金,连秘书都是他花钱雇佣的,你靠着他熬过低谷还清债务还买了豪宅豪车!
怎么能算委屈呢?”
庄涛的一番剖析让祝母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
“小庄,我们……不提这些了,都过去了。
阿姨知道春风躲着你,说起来这孩子也是可怜,因为温娆才被连累,还被察控拍了那种照片,她真的很可怜,你不会嫌弃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