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虞晚脸色很憔悴，是生产完后的疲惫状态。

“阿晚，感觉怎么样了？”褚煜快速地查看着她，看着苍白的面容很是心疼。

原来生孩子是一件这么辛苦的事情。

看见卫虞晚这副样子，他心疼极了。

若是他能够帮助卫虞晚生，他肯定义无反顾地选择了。

所有的痛苦都由他来承受便好，不要让他的阿晚来。

“阿煜......”卫虞晚虚弱地回应他。

卫虞晚还努力扯出一抹笑，就是为了让褚煜放心。

“傻丫头，现在还笑呢。”褚煜摸了摸她的头。

这个傻傻丫头，在这一关走了一遭，还有心情安慰别人。

他该说她什么好，太善良了？

还是太过于为别人考虑了？

褚煜忽略的是，他不是别人，他是卫虞晚深爱着的人。

在乎的人和普通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在卫虞晚的字典里，让自己在乎的人安心，也是一份责任。

“阿煜，别哭，我没事的。”卫虞晚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颊。

褚煜也不知道，何时他脸上流下了流水。

他竟然毫无知觉。

其实，他已经流泪很久，以至于屋子里的宫人早已经纷纷低头，不敢去目睹帝王流泪。

帝王的失态之像，不是他们可以看的。

褚煜温柔地抓住卫虞晚的手，“你身子虚弱，我自己来就好。”

褚煜用另外一只手，擦了擦脸颊。

手上的湿润感告诉他，他真的是流泪了。

不过，他还是笑了笑。

只要阿晚没事就好，既然生孩子那么辛苦，他们以后就不生了。

不生了。

一个孩子也能继承他们的全部东西。

“阿晚，以后我们再也不要生了，不生了。”褚煜红了眼，拉着卫虞晚的手，向她摆正地说道。

褚煜不敢再看一次阿晚生孩子的场景，更加不敢体验不回那样的‘惊心动魄’。

卫虞微微一惊，她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还从未说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