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哪儿还有钱啊?给了阎埠贵,刘海中那边又怎么办?这一家子还怎么活?
秦淮茹想着想着,就沉默了。
刘海中一看阎埠贵开了头,立马也来劲了。
他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秦淮茹啊,我跟三大爷还有何主任的想法一样。棒梗这毛病得治,不然将来就是个大问题。”
“咱们得让他知道,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样他才能学好,才能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个祸害。”
“咱们这也是为了他好,你得理解我们的苦心!”
秦淮茹听着这些话,心里头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有道理,可她现在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刘海中那张脸,跟吃了黄连似的,苦得能拧出水来,
嘴里还念叨着“败类”、“毒瘤”,听得秦淮茹肺都要气炸了。
她心里头那个火啊,直往上窜:“你们才是社会的渣滓,混蛋!一个孩子,你们怎么忍心这样说他!”
秦淮茹感觉自己快被气疯了,这些人一个个跟唱戏似的,把她逼得没路可走。
她头一次怀疑,自己这“白莲花”的名头是不是太水了。
何雨柱在一旁瞧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表演,心里头直乐呵,暗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过,这正好合了我的心意。”
他摆摆手,一脸和蔼地对大伙儿说:“两位大爷也是好心,咱们都是为了棒梗好,秦淮茹应该能理解的。”
说完,他转头笑眯眯地看着秦淮茹,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多善解人意。”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那欠揍的笑脸,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头把那个混蛋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儿子进了监狱,这家伙居然还有脸说是帮她,真是狼心狗肺!
可话都被他们说尽了,秦淮茹只能硬生生吞下这口恶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柱子,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