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对易中海那套双重标准嗤之以鼻,但面上还得绷着,继续往下说。
“我啊,今儿个放学时候,正好撞见柱子了。你们猜怎么着?他坐着小汽车回来的,一身新衣裳,精神得跟啥似的。
关键是,旁边还坐着他们学校的女老师,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
俩人那亲昵劲儿,手拉手的,还抱一块儿了呢。”
“我瞅着那车开走的方向,估摸着是往民政局去的,所以我就琢磨着,这俩人八成是去领证结婚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心里头其实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再加上早上傻柱那话,这事儿基本板上钉钉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十岁。
秦淮茹更是脸色惨白,跟张白纸似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绝望啊,就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了,傻柱真结婚了,对象还是冉秋叶冉老师。
那姑娘多好啊,长得俊,心眼好,还是个文化人,她哪比得上啊!
秦淮茹心里那个恨啊,冉老师这么好的条件,咋就非得跟她抢傻柱呢?
你找个啥样的不行啊,偏偏要来抢她的依靠,这不是明摆着要逼死她们一家嘛!
她眼里头那股子怨毒,跟刀子似的,嗖嗖地往外冒。
阎埠贵瞅着易中海和秦淮茹那俩脸色,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跟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似的。
气吧!愁吧!这样你们才会去找傻柱的茬儿,哼,那小子敢背着我跟冉秋叶套近乎,我阎埠贵能让他好过?
正得意着呢,许大茂骑着辆新崭崭的自行车晃悠进来了,脸上那得意劲儿,比春天的花儿还灿烂。
许大茂心里头那个不平衡啊,自从傻柱那小子买了自行车,他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