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阎埠贵瞅着何雨柱又一次把自己晾在门外,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隐隐觉得何雨柱这是有意疏远他这媒人角色啊。
怎么的?
以前求着介绍对象的时候那股子热乎劲儿哪去了?
现在倒好,三请四邀的都不给面子。
等阎埠贵回过神来,何雨柱的门已经“啪嗒”一声关上了。
他站在那儿,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只能摇摇头,自个儿找台阶下,灰溜溜地撤了。
再不走,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阎埠贵一边走一边叹气,心里那个悔啊,肠子都青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何雨柱能混成食堂主任呢?
要是早点儿把学校的那些女老师介绍给他,现在自己也能跟着沾沾光,吃口热乎的了。
可现在倒好,何雨柱变了,跟大院里的人越来越疏远了,连一大爷都不咋搭理了,更别说他们这些小虾米了。
哎,想到这,阎埠贵又叹了口气。
三大妈在屋里听见动静,探出头来,打趣道:“老头子,又叹啥气呢?是不是没从柱子那儿捞到啥好处,心里不平衡啦?”
阎埠贵一听这话,瞪了老伴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胡咧咧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感叹这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
你看看柱子,现在对大院里的人,除了老太太还跟以前一样孝顺,对咱们这些长辈,那是越来越冷淡了。
见了面,连个笑脸都不给,更别说啥好处了。”
“再瞅瞅老太太那日子过的,多滋润啊,大鱼大肉的,还有暖气,听说还是柱子亲手给弄的,暖和得跟春天似的。
咱们呢?暖气影子都没见着,更别说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