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厚着脸皮去蹭一顿了,现在想来,那火锅的美味仿佛就在眼前晃悠,馋得他直咽口水。
他们家啊,别说火锅了,连肉都好久没沾边了。
阎解放嗅着那飘来的香味,忍不住羡慕地嘀咕:“爸,咱们家啥时候也能整顿火锅啊?这味儿,简直勾魂!”
“就是啊,爸,火锅味儿都好久没闻到了。”其他孩子也纷纷应和,眼巴巴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没好气地说:“想吃火锅?行啊,你们自己掏钱,我明天就去买材料。”
阎解放一听,苦着脸抱怨:“爸,我们哪有钱啊,还在上学呢。”
“就是嘛,咱们兜里比脸还干净。”其他孩子也跟着附和。
阎埠贵一听这话,眼一瞪,嗓门大了起来:“没钱?没钱吃什么火锅!我养活你们这一大家子容易吗?
还想着吃火锅,想吃就自己挣去,我可没那闲钱!”
得,阎家姐弟一看,心里明白了,
想从老爹那儿抠点出来,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的吝啬是出了名的,对自己家人也一个样,钱在他眼里比命还重要,怎么可能舍得花大价钱吃顿火锅呢?
四合院里,这样的场景还真不少见。
二大爷家,两个小子虽然馋得直咽口水,
但在刘海中的严厉眼神下,只能把心思往肚子里咽。
再看一大爷易中海,望着何雨柱家的方向,眼神复杂。
以前何雨柱做好吃的,总会叫他一起喝酒,
但这次,连个招呼都没打,这是要疏远自己的节奏吗?易中海心里不由得凉了半截。
一旁的一大妈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这种事,她也不好插嘴。
至于贾家,本来就压抑的气氛,在火锅香味的刺激下更是绷不住了。
棒梗那小子,连着几天啃棒子面,小脸都没了光彩,他眼巴巴地望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