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妈,您这话说的,大哥远在河北,难道您老了还能跟着去不成?”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这饭,吃不吃?不吃我可收碗了。”二大妈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废话。
刘光天一听,急了:“吃,当然吃!我一个月给您十块呢,不吃多亏啊!”他心里盘算着,家里交了伙食费,食堂再吃一顿,那可不是双重开销嘛。
刘光福本想跟着二哥沾点光,见二哥这副德行,心里直叹气,手里的窝窝头咬得更狠了,心里默念:就当这是红烧肉吧!
这样的场景,在四合院里可不少见。
特别是秦家那边,棒梗嗅着肉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奶奶,我要吃肉!”他扯着嗓子喊。
小当和槐花也眼巴巴地看着贾张氏,眼里满是渴望。
贾张氏瞅着宝贝孙子,心里那个为难啊。
“乖孙,想吃肉等你妈回来,让她去买,好不好?”她试着哄棒梗。
棒梗一听,立马不干了,哭闹起来:“不嘛,我现在就要吃!傻柱都做了,你去给我抢过来!”
抢?
贾张氏心里也痒痒,但傻柱在聋老太太那儿呢,她哪敢去触那霉头?
聋老太太可是院里的老祖宗,动她一根汗毛,都得被全院人戳脊梁骨。
可看着棒梗哭成那样,贾张氏头疼得要命,只能耐着性子哄:“棒梗乖,等妈回来给你买,傻柱的肉不好吃,咱们不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