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傻柱的火气怕是要窜天,大院里的邻里也不会轻易站她们这边了。
“白眼狼嘛,谁沾边谁倒霉!”秦淮茹急眼了,猛地起身,一巴掌拍在棒梗屁股上。
棒梗愣了愣,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吼了起来:“我就喊!你们都能叫傻柱,我为啥不能?我也是个人物了,我就爱这么叫,傻柱,傻柱,大傻子!”
何雨柱的脸冷得能刮下霜来,寒气逼人,比寒冬腊月还刺骨。
嘿,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让人心里发毛。
“行,行,今儿个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年我白忙活了。对,我就是个大傻子!现在才看清你们贾家的真面目,好得很,真是太好了!”
话音一落,何雨柱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勾勾盯着秦淮茹,冷冷宣布:“秦淮茹,从今往后,咱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咱们两清!”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群人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咋收场。
劝吧,好像不太合适;不劝吧,又显得冷漠。
易中海也是一脸阴沉,今儿的变故太突然,何雨柱的转变更是让他摸不透。
他对未来的局势感到隐隐不安,但现在更头疼的是贾家这烂摊子。
棒梗这一闹,彻底把何雨柱得罪了,两家算是结下梁子了。
易中海心里那个烦啊,这大院和谐的小船说翻就翻。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打圆场:“时候不早了,大伙儿都散了吧,外面冷,明天还得上班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跟着附和,众人一听,早就等这句话了,一溜烟全散了。
许大茂正打算开口提丢鸡的事,娄晓娥一把拽住他,小声嘀咕:“大茂,你消停会儿吧,鸡的事以后再说。”
许大茂一脸茫然:“娥子,你拽我干啥?咱家的鸡还没找到呢!”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心里直叹气,这男人,真是又混又笨,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动动脑子行不?现在咱家那鸡的事已经靠边站了,你没瞅见那三位大爷的脸色?你要想得罪他们,就继续作,不然就跟我回家,省得丢人现眼。”
“啊?你这是啥意思啊,娥子?”许大茂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