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小眼睛滴溜溜转,心里头那个羡慕啊,四十块大洋啊,这得是他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能赚到的,何雨柱轻轻松松就到手了,真是让人又羡又妒!
阎埠贵心里盘算着,这钱可不能都让傻柱一个人揣兜里,得想法子分一杯羹才行。
于是,他又开始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何雨柱瞅着三位大爷的表情变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们已经看出端倪了。
他故意抬高嗓门:“大爷们,咱们选你们当管事,不就是图个公正嘛,现在是不是该还我清白了?”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跟调色盘似的,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头虽然不情愿,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干瞪眼,最后只能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人了。
易中海苦笑了一下,看着何雨柱说:“柱子啊,你有这证据咋不早拿出来呢?”
何雨柱摊了摊手:“我为啥要早拿?许大茂一进门就给我扣帽子,说我是偷鸡贼。那时候鸡就在我手上呢,他要是真看见了,能认不出来?还不是故意陷害我嘛。既然他这么玩,那我就陪他玩玩,有错吗?”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他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那是多年的冤家对头,恩怨深似海,何雨柱设个套让许大茂钻,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也不再追问。
许大茂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地催问:“大爷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这鸡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偷的?”
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憋着不说话,阎埠贵一看机会来了,他清了清喉咙,站起来,手里拎着何雨柱的野鸡,对着许大茂开口了:“大茂啊,你可得看清楚了,这真不是柱子偷你家的老母鸡,柱子手里拿的是只正宗的野鸡!”
说着,阎埠贵就把野鸡往许大茂眼皮子底下送了送。大伙儿一听这话,都伸长了脖子瞅,刚才天黑没看清,现在灯光一亮,嘿,真相就跟大白天似的,一目了然。
“嘿,还真是野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