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青,你在现场看到了什么?你乱说,可是会挨批的,这么多人在场,不只是你看到,支书媳妇,难道你就捧着苏菲菲的话语冤枉人?”
在这么多人围观中,现场的人一个维护叶子睿的人都没有。
知青点的人,他们恨不得叶子睿在得罪了计分员,得罪了大队支书,的情况下撇开。
又怎么会帮衬?
他们可不想在这里过得越来越难。
李宁德在赵云飞说话的时候想上前一步,也跟着说话。
不过他被夏雨给拉住了。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如果现在帮姜凤梨,就会和村里的人结仇,他的处境更难。
其他的知青也是一样的想法,就怕得罪了干部,他们回不了城。
其实也有人暗戳戳的想,苏菲菲这种恶毒的想法,他们是默许的,因为他们没有站出来,就代表着苏菲菲说的话语是他们的意思。
是站在他们这些人的一边的。
谁让姜凤梨有好东西不给他们吃?
谁让她那么有能力,却不和他们合群。
更有人恨不得姜凤梨这个最美的知青,在得罪了人,被认了罪,然后有人使用权力,到时候不是把她调到农场,就是把她嫁给村里人。
支书,在婆娘闹腾的时候,他的眼神闪过恶毒,也跟着有了主意,眼前的女娃娃长的好。
昨天儿子看到了她,就说要娶她为妻。
要一个知青嫁给儿子不是那么容易,也不难。
于是今天他们暗戳戳的行动了,其中也有其他知青的手笔。
赵云飞的话语,这是在威胁支书,威胁苏菲菲。
在这个年代里,说错一句话就挨批。
人们都很忌讳封建迷信的话语。
苏菲菲被批,她那愚蠢的小心思在脸上,心中有点惊慌,嫉妒的心狂跳。
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定要让姜凤梨跌倒。
让这个狐狸精成为一个罪人。
“我说的哪里有错?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呢,计分员和姜凤梨争执过后,记分员走着走着就被雷劈,摔倒了,如果不是姜凤梨,那是谁?”
叶子睿冷冷地笑着,伶俐的眼神看着苏菲菲。
“我想问一个问题,那是我干完的活,按照五分地八个公分,计分员给我寄六公分,如果是你们,你会同意吗?”
叶子睿的眼神少过许多人,这里面有知青,有社员。
被她眼神扫过的人都眼神闪烁,度过她的眼神。
“你放屁,我女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支书媳妇现在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女儿做这样的事。
要把眼前的人定罪,要把眼前的人弄来,自己家折磨。
就要群众的力量。
“别以为记分员晕倒了就可以不承认了,她可是记了在本子上,而且还要让我今天又干多一亩地,没干完就不能下工,
不干完这一亩地,就不能得到满工分十工分,我没有记错的话,计分员和小队长来分配工作的时候,
可是说了五分地八个工分是割稻谷,搬到国的有十个工分,我干完了她又说只有六个工分,
而且还要我又干一亩地才给十公分,干不完还没有十公分,我们是号召来帮广大农民一起建设的,不是被欺负的,不能区分和欺负吧。”
大队长看着这么一出,他就找人了解情况。
在病人摔倒不远处,找到了记分的本子。
看到上面果然是写着六个工分,因为姜凤梨今天刚刚上工,记得日期还是今天的。
大队长给了支书,还有他媳妇一个严厉的眼神。
更是对苏菲菲警告的眼神。
“姜凤梨说的没错,五分的地,是八个工分,计分员写错了,至于为何雷劈,计分员为何摔伤?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能冤枉一个群众,
在这里,咱们聊开了,如果他家不服气,或者必须要有人杠了,是私了,还是报公安?”
在这个圈子并不是只有一个干部,公社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让干部们成为一言堂。
于是这个村子有不同的姓,干部也分成几派。
支书一派,大队长一派,会计他们一派,至于妇女主任,也是属于另外的一个姓。
大队长干扰,支书媳妇想要说什么?
被支书拉住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女儿送到医院去,之后再报复不迟。
支书让人把平板车让一辆出来,然后让人把人抬上平板车,推到晒谷场那里,然后再用牛车把人送去镇上的医院。
他和媳妇,还有一两个社员一起,推着推车走了。
赤脚大夫也跟着走了。
大队长看着围着的民众,就让他们去干活。
围观这么久,他们的任务要不要做了?
“大队长,我的任务做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叶子睿看着这样一耽误,都快要九点了。
太阳快要最猛的时候。